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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混邪杂食铜仁女

维间豸。


*绝对四维生物雷x精神病医师安,安迷修第一人称视角


补药问我这是个什么几把设定,你们会知道的(…)下半部分疯狂解谜(


*是送给aru老师 @Aruとある 滴!因为迟到太久不好意思说是生贺了只能算回礼(跪下


*附图是自己画着玩儿,本家ooc典范了(……)希望大家看看文章和我讨论啦!


*注:加粗部分为非正常视角,其余为正常人视角


正文↓↓↓


















维间豸。(上)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









砰,我砸在地上,这回居然比之前都要疼上个几千几百万倍,我的肋骨和血管和脾胃都绞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就两眼一抹黑,只在意识炸开的瞬间又看见了他的脸。可我想的全是这风刮得我眼睛疼,不是我要回头啊,于是我数到十六层转了个方向躲开风,就看见瘦骨嶙峋的建筑刺破脚下一片蔚蓝,它也飞速离我远去了。他第n次和我说:不要回头,往前看。现在我已经能自由控制我下落的姿势了,掉到第二十七层的时候我转了一个圈,想起这次的起跳点比上次右移了零点零零零零零零一米,好吧,可能找到正确的摔死角度还得再跳个几万遍。我第n次从医院三十五层的顶楼往下跳,说第n次是因为我不记得那个n具体是多少,换句话讲我为什么要去数我跳了多少次楼。【1】




我发誓这是我摔得最惨的一次,我晕死了好长一阵子,直到夏天滚烫的路面差点煎熟我的屁股。然后我醒了,后脑勺眼睛鼻子嘴巴喉咙胸腔里满当当的一泡血,亚铁离子的腥味冲得我想呕吐,又叫太阳烤出满脑袋汗来;我晕晕沉沉里撑着血和汗糊了半拉的眼皮子往上瞅,一小滩红云也整个儿化了呆滞地巴在天上,活像小孩手里拿的脏兮兮黏糊糊的棉花糖。我躺得没意思了就觉得还是要处理伤口,说实话医院一直都在我边上,可它真正派上用场的只有这一次。我爬进去的时候那群白大褂都惊了,忙不迭把我剥了推进ICU,我戴着氧气面罩想这回看上去才像是个要死的人了。可我没有,就是躺床的那一个月里为保险起见被同事们从头到脚做了一套精神鉴定。




啥玩意儿啊咋回事啊,我在心里呐喊,我之前跳得可欢了刚出了点问题你们就觉得我脑子有病啦?






遗憾的是我确实一切正常,更何况我自己就是个精神病医生。谢天谢地医院没把我给辞了,我回岗之后老老实实(至少在他们眼中是)待了几个月,现在我第n+1次爬回这三十五层的楼顶。




这里应该是我第一次往下跳的位置,我思考道,去他的雷狮,我是为了“那个”安迷修,才不是为了他。想到这里我顿时燃起满腔壮士赴死般的慷慨豪情,还有,去他的世界!于是我第n+1次纵身一跃,向着那片单调、阴郁、钢铁丛生又恒久不变的城中景色。我两脚甫坠虚空,甚至还没有陷入那甜蜜的失重感里去,衣领便突然给谁抓住了似的勒住了我的脖子,差点儿没把我的喉管像脆饼干棒那样拧断了。我被勒得险些一口气上不来,下意识看了看三十五层以下的地面,心想这要能上新闻写出来都很low,一男子跳楼自杀疑被勾住衣服窒息而死。




我挣扎了两下发现连转头都不方便,干脆放弃了:“雷狮?”




头顶上有个声音回答我说:“‘去他的雷狮’?”




我说:“哦,那个,不是。你来得挺早啊。”




雷狮说:“早得多。”他拎着我的衣领又往上提了提,再转了个面,我看见一双和记忆里一样的紫眼睛。他看着我似笑非笑,搞得我浑身发毛。要我死还是要我活,他什么事都从不明说,这种生物的思想我好像早就懒得去搞懂了。




但雷狮随后只说:“行,放你去吧。”他没给任何预警就松开了手。我面朝着他跌落下去,他踩在楼房边缘,一个将坠未坠的姿势;这感觉就像看着教堂顶上的彩绘浮雕,天使们合拢羽翼、神情哀婉,可现如今正俯瞰人世的家伙显然与天使搭不上边,他什么也不是——他在认知之外。我听到他喉间含着笑意说了句什么,那一瞬间记忆汪洋忽然波涌卷浪,将某叶悄寂沉舟浮托而来:




“大自然不解消亡,只解演变。我们死后,灵魂继续存在。”【2】














——————————————————














我认识雷狮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病人——应该说曾经是,而且有着不可思议的武力值。他或许得了癔病,据说在街头闹事的当儿一拳就能撂倒一个,被捉到局子里笔录时鉴定出精神问题,但一路送到我这儿来的过程却安静得出乎意料。我向警察们要了笔录拷贝和鉴定结果,单从内容来看一水儿答非所问,精神病该有的样子确实都有了,警察先生告诉我他还需要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是否追责。




好的,我一边测试仪器一边说,病人没有亲属和过往病史?




没有,他们回答我,是黑户,处理起来有点儿麻烦,只能先拜托你们收治他。




我送走了公务员们,给名为雷狮的小病人做了基础的量表测试和心脑电图,结果显示与法医所测无二,正常起伏的曲线显示他或有可能是妄想型精神分裂症以及癔症患者。【3】随后我坐下来仔细看那份笔录,小祖宗规规矩矩待在给他安排的床位上,还算安分。我翻着那几页纸的时候老感觉他的目光咬着我,从脸上一直游移到手指,直到我最后抬起头,看见他冲我意味深长地提了提唇角。




我走过去,把纸竖到他眼前:“原来我们是故人吗,雷狮先生?”




他似乎心情不错,用少年人的嗓音愉快地回复道:“安迷修,削个苹果给我。”




“……我建议您叫我安医生。”我坐到他正对面,拿手点着笔录上头的字指给他看,“您在这里说的’安迷修’是说您认得我,还是说您认识与我同名的人?那样的话,还挺巧的。”






雷狮不再说话了,他忽然攫紧了我的视线,那一瞬间我惊觉不妙,透过那双幽暗的紫眼睛所迸发出来的对意识的掌控力——某种需要从精神层面来解释的玄奇的力量,在我曾见过的所有病人中无一能与之比拟。他竟用目光就将我锁定了,我被迫集全精神与他对视,链条缠绕过脖颈,锁头挂在他眼球后边纠结交错的视神经上,空无的意识深处,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他要将我拉扯进黑洞、时空裂隙、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囊括万物之地;可那眼睛里头分明不包含任何事物,亦不反射一切倒影,我所见到的自身影像浮露于他的虹膜之外,仿佛“那个”安迷修正从混沌中被渐次剥离。






“安医生?”那个熟悉的少年嗓音开始呼唤我了。




“——安迷修医生?”




意识通联中断了,我被从虚无的黑暗中抛到一片海滩的边缘。我猛然惊醒,那双深紫的眸子好端端地、清明地显露在我眼前。我压下心内悚然,尽力保持着平静应了一声,感觉额角一点鬓发被冷汗浸透。我们业内道听途说,有人接触过个别具备极强心理暗示以及思维控制能力的患者,其危险之处顾名思义,并且他们虽然接受治疗但收效甚微。如果不是我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那么这位的问题也许会十分棘手,更何况还是个有点暴力倾向的主儿。我定下几副初期治疗所需的药剂,稍带歉意地向他说明需要使用约束带一事。他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在我把他的手腕固定好之后还颇为好奇地举起来转着观赏了两圈。打理这一切的时候我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因为那很危险;只在临走时我放不下心再回头关照他一眼,那紫色毫无疑问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且依然是鲜活的,只是失去了溢出感:与他丝毫不符的温和与驯顺。




雷狮没有亲属,甚至还是个黑户,查不到本国故乡也不像个偷渡客,简直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块儿地方一样(警察语),这实在是一件怪事。等到他的病好一点儿了,我想,或许能问出些什么。我向主任说明雷狮的情况后,为安全起见将他安排进一间单人病房,这能避免他与其他病人接触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也方便我对他的病情进行实时监管。他一个人住倒很舒坦,病房宽敞,有一扇采光良好的窗,我每天去做例行检查和送药时他偶尔沉睡着,更多时候是安静地注视着窗外。




雷狮的治疗过程相对于其他危险病人来说十足平稳,开头我还对那种可怕的精神力怀有十二分的戒备,甚至在耳朵里提前塞上了小棉球,交谈时尽可能回避四目交接,但类似于初见时精神受控的情况却再也没有出现了。他状态良好时甚至可以说是和善的,时常带笑并沉默寡言,我引导他做一些回忆以探询可能的病因,却总是以失败告终。有一回他忽然开口管我要根烟,我一愣道:你抽烟?之前没看出来啊。雷狮笑道:是没什么瘾,你给不给?我说:可以是可以,但一天只能抽一支,医院有规定。雷狮说,行。我本身不是个烟民,身上连个火机都摸不着,便让他在病房里待着,我回办公室去给他取。他乖乖应声好,惹得我又忍不住看他几眼,确实是俊朗英挺的少年眉目。他注意到我的视线,挑一挑眉送来个玩味的眼神。




同事问我要哪种烟,我才想起自己犯迷糊没搞清楚人家的口味,干脆每样都带了一支。他们笑说这么厉害的病人过后要有机会碰面,就当是送个见面礼,我敷衍着应是,心里想的却是这耽搁的时间段里雷狮没绑约束带,可别出什么意外才好。我匆匆忙忙托着一口袋各式香烟和打火机和木条——同事们说万一他要了雪茄得用雪松木条引燃,原来这么讲究?——赶回雷狮的病房,却看到门虚掩着;可我清清楚楚记得走前上好了锁。这档子怪事叫我心下一惊,慌忙推门进去,却瞧见雷狮好端端地盘腿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哦,虚惊一场,我松了口气,刚想开口喊他,再一眼就硬生生把那个“雷”字吞回了肚里。




雷狮背对着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门边的动静,右手裸露在窗外饱浸日光的空气里,一截腕骨将那儿的皮肤支撑出轻薄的苍白。他嶙峋的指节间竟夹着根烟,一星火光钉死它的尾,正使其沉静又猛烈地萎缩至死。【4】我想大概也许臆幻了的还有我,不然我怎会觉得那瘦削烟气才是终究挣脱了灰烬桎梏的、他手中烟真正的生命?我没去打扰他,他自始至终也没将烟的这端贴近唇边,他只令它燃烧,不阻止灭逝,不推动前往。只有那么一次,他稍稍调转了手掌,出神一般地看那同时进行着消亡与新生的小东西,随后目光又静静抬高了去,去往那烟气散尽之处的渺远的维度。




那点残骸最后在他手中熄灭了,雷狮蜷指把它收进手心里,也没回头,只是面向窗外道:“安迷修。”




我说:“我没打扰你吧?”这时候我已经习惯了他对我直呼姓名。




雷狮道:“其实你早该进来了。”他从椅子上跳下来,转向我。最大码的病号服于他可称得上合身,因此背后的光仅将那薄透的上衣照出了个轮廓来,暗部是青年线条流畅的肌体。我朝他走去,他一动不动地望着我,面露讥诮。




我问:“你身上怎么会有烟?”




他回答:“第一天带进来的,刚才想起来了。医院没禁止病人自己带烟吧。”




我严肃道:“不瞒你说,这确实是禁止的。我需要替你保管那包烟。”




雷狮冲我耸一耸肩,又摊开手,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只有一根,真没了。”他大概看我满脸怀疑,便解释道:“我入院那会儿就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上交了,这一根是夹进衣兜缝隙的,又皱又潮,你要是早进来我就不点那玩意儿啊。”




我一想,雷狮自入院以来的确安分,也没什么不良记录,或许还能信他一回。我说:“那行,我就不问了。你以后要是想抽烟和我提,我放你去走廊上。”




雷狮就笑了,摆摆手说用不着,你自个儿抽去吧。我说我可是烟酒不沾的,他甩过来一记嫌弃的眼神,就你清高。实际上雷狮不像通常患者那般缺乏表情,他时常笑,会有细微的情感流露,偶尔还能表示出明显的情绪波动,这一切都可看作是逐步康复的征兆——可问题就在于,那总叫人觉得看不出什么生气。我甚至捉住脑海里某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去毫无根据地猜测他是在有意控制表情,他正试图向……向常人靠近。常人。是的,这也是诊断中作为参考的一环,但我想我最好只是多虑了。




于是我站在办公室的窗边思考了很久,直到黄昏像烤化了的黄油那样从楼房间隙粘稠地流出来。今天轮到我值班,同事们早就各回各家,我和我的一口袋烟一起对着夜色沉思。沉思到最后我决定试试,挑来挑去最后选了那根雪茄,我对着它棕色的外皮心说,好医生安迷修一世英名就要败在你手上了,刚说完烟酒不沾就对雪茄下手,有点搞笑。我拿打火机点了雪松木片,再引燃雪茄,放任它平和地燃烧了一会儿。那烟灰竟是雪白的,紧致地连在一起,并不碎落。第一口可没把我呛死,苦、辛辣,毫无香气可言,激得我大半个肺整个儿皱缩起来,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我咳嗽的当儿不小心磕断了半截烟灰,它滚落在窗台上,像朵掉头花。伍尔夫的飞蛾。【5】【6】【7】








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是平行的,不是前后的。是隐喻。是症候和征兆。投射到不同坐标系上。【8】








“嗨。”雷狮对我说。




“嗨……”我回答,“……啊?”




“你啊什么。”




我说:“……你自己解的约束带?病房没锁好?撇开这两点不说你现在还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惊讶吧?”




雷狮笑了,没有一点儿知错就改赶紧挪屁股下去的自觉,一截上衣后摆垂下来挡住了我正在书写的笔记本纸。在我客气地开口提醒他前,他反倒先一步捏起纸的一角举高了去看,只是扫了几眼便兴致缺缺地丢回给我。我说:“雷狮,你不能待在这儿。我们先回去,然后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雷狮没转头,他在看墙的那一边,然后说:“安迷修,削个苹果给我。”




我说:“……行,我们先回病房。”




雷狮说:“削完再回,放心,我现在清醒得很。”




我只好循了小祖宗的愿,把苹果削得干干净净了递给他。雷狮接过去,又像方才似的托高看了一圈,随后却原封不动地放回桌上了。他这是在愚弄我吗?他现在真的没在犯病?




我试探性地问:“雷狮,你不吃?”




雷狮反问我:“苹果削了就一定要吃?”




我心说他是病人,犯不着跟他计较,然后心平气和地继续劝诫:“不吃就不吃吧,那我们现在回病房好吗?”




雷狮没回答,头顶的惨白光源晃荡几秒,他透过那些投射向四面八方的光线看我。我被他看得有点儿毛,生怕他再搞精神控制那一套,现在孤男寡男的可别横生事端。我忽然又想到:每逢他凝睇而视,自那狭长的视觉缝隙内透露出的目光隐约如同注视虫豸。并非蔑视或别的一点儿什么,仅仅是看着虫子本身,不掺杂任何主观情感。那么,在他眼中我是否正与虫豸有关?也许不仅仅是我,还包含这个世界的一切?我追逐这比闪电还要快与明亮的一秒,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关键。




几秒钟后,那种奇怪的目光又突兀地消失了。我还没回过神,雷狮还维持着坐在桌上的姿势便一手撑着桌面俯身下来。他唇弯噙了点笑,道:“安医生,你就那么想治好我?”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你不想快点痊愈?”




雷狮直起身子,那只先前作为支点的手转而探过来抓住了我握笔的右手。我道:“怎么?”雷狮不答话,只有拇指指腹沿着我的手背摩挲下来,勾画出那儿一块淤青的轮廓。这淤青是前几天他发病时招致的结果。我刚解下他的约束带,甚至还没抬起头,就被这忽然失控的年轻人一把掐住了脖颈。他的手劲儿够大,我被他掐着跌跌撞撞后退,一路叮叮哐哐带翻了不少药瓶和钢铁支架,直到后脑勺狠狠撞上窗台旁边的白墙。他凭借体能优势将我牢牢压制的时候还抓住我试图掏出手机求助的右手磕上窗台边缘,手机摔落的当儿我差点痛得失声,当然被那样攫紧了咽喉我也根本无法喊出什么来。我徒劳地挣扎两下发现毫无用处,呼吸剥夺的窒息感倒是愈发鲜明,脑内空茫一片,估计记忆都混在生理性泪水里一同流失掉了。“雷……”我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微弱的气音,他正面无表情地俯视我。整个维度都压在我身上了,我混沌不清的大脑里浮出这样一句,茫然地闭上眼睛。




“我是说,”雷狮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他随后抽回手去,“别妄想了。”




tbc






部分注释:


【1】第一段为“非正常视角”,可以通俗地理解为精神病视角。


精神病人与正常人的其中一个区别在于缺乏逻辑,比如你拿出几张纸币问他加起来是多少,他要么不回答,要么会回答你今天天气真好(?)


第一段就是想表现这样的情况,但实际上把每个句号作为一句,全部倒过来就是正常的阅读顺序了。这样安排也有一定用意,在此不多做解释。补完正常顺序版本吧:


我第n次从医院三十五层的顶楼往下跳,说第n次是因为我不记得那个n具体是多少,换句话讲我为什么要去数我跳了多少次楼。现在我已经能自由控制我下落的姿势了,掉到第二十七层的时候我转了一个圈,想起这次的起跳点比上次右移了零点零零零零零零一米,好吧,可能找到正确的摔死角度还得再跳个几万遍。他第n次和我说:不要回头,往前看。可我想的全是这风刮得我眼睛疼,不是我要回头啊,于是我数到十六层转了个方向躲开风,就看见瘦骨嶙峋的建筑刺破脚下一片蔚蓝,它也飞速离我远去了。砰,我砸在地上,这回居然比之前都要疼上个几千几百万倍,我的肋骨和血管和脾胃都绞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就两眼一抹黑,只在意识炸开的瞬间又看见了他的脸。




【2】引自托马斯·品钦《万有引力之虹》,原句为:“大自然不解消亡,只解演变。我已经学到的,和将要学到的科学知识,都坚定了我的信念:我们死后,灵魂继续存在。”


(爱死这部才华横溢的小说了……)




【3】(可以不看的小科普)量表测试和心脑电图检测是精神病检测过程的一环。精神分裂症分为紧张型和妄想型等,其中妄想型脑电图异常率最低;神经症中,大多数癔症的脑电图结果显示正常,可以与癫痫和其他器质性脑部疾病相鉴别。




【4】烟的燃烧在我们看来是“沉静”的,但“燃烧”本身算是“猛烈”的化学反应。




【5】吸雪茄不过肺的,而且第一口烟气杂质及有害成分含量高不能吸入;安安不知道这些细节而且是吸烟初体验,比较不适应。此外,留有一寸长的烟灰可以保持雪茄的温度以获得理想的味道。




【6】掉头花:山茶花,凋落时一整朵滚落在地,仿佛断头。




【7】伍尔夫的作品《飞蛾之死》,借用了这个意象。非常非常喜欢的文章,观众老爷如果有兴趣可以去读读看,我这篇拙作也与它的主旨有一定的联系。




【8】同样引自《万有引力之虹》




文中部分概念和物理知识来自天左疯右以及网络!欢迎与我讨论剧情hhhhhh顺便猜猜题目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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